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
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我又开始想我家猫了。
毛宁、围棋和茶杯。
一只聪慧,一只安静,还剩一只爱炸毛。
后来,我把它们一起送人了。
毛宁是跟他一起搬到我隔壁的,那年我研一,他大二,毛宁刚半岁。
一日,毛宁从阳台窜到我家,偷吃了我过冬的“狗粮”,我内心不岔,抑郁不已,气冲冲拎着罪魁祸首去隔壁问罪,只记得他笑得上蹿下跳,我看得目不转睛,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天使。
就这样,我们混熟后的结果,一人一猫正大光明天天上门蹭吃蹭喝,之后顺其自然发展到蹭睡,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光里,我常常怀疑,这是不是他蓄谋已久的局。
有一段时间,我研究吃喝乐此不疲,他和毛宁负责光盘和收拾残局;有一段时间,我痴迷于摄影,他和毛宁是我镜头中的常驻model;有一段时间,我忙到实验室和床两点一线,他和毛宁督促我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那段时间,我们真的很好。
他们说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只有两个:时间和新欢。
所以,你走以后,我又领回了另两只猫,有着跟你一样深邃神秘的瞳孔,我没忍住。
可惜,我依旧怕它们不能陪我终老,这次,我聪明地选择送它们离开。(周 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