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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四月的乌镇

发布日期:2009-05-11  来源:宣传部 系统管理员  

四月,我走过了梦里的水乡——乌镇。
对于乌镇,我向往了很久,在大巴上颠簸了将近两个小时,来到这梦的水乡。也许我是来寻梦的吧。小桥流水人家,在乌镇这块土壤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房子是枕河而建,流水在人家的屋底下流过。只允许三人并肩的石路的两旁是人家,是店铺。每走上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座小桥,只允许迎面的两人擦肩而过,若身材魁梧点的,与他人迎面,只能侧身而过。
早上的乌镇似乎还没有从昨天的美梦中醒来,却被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惊扰。这里的店铺还没有开门,店铺的掌柜们还在准备着这一天要卖的商品。老人们从屋里探出头来看着热闹,时不时对着游人们微微一笑。孩子们有的似乎是被吵醒的,惺忪的小眼还不愿睁开,而有的早就挥舞着自己的玩具,向行人们展示自己的本领。主妇们刚把昨日搁置的衣服洗净,正拿出来晾晒。
走在东栅街上,随人群向前蠕动。从不远处飘来阵阵的香味,走近了才知那是乌镇的名吃食——红烧羊肉。看着那一大锅炖得喷香的羊肉在锅里翻滚和一旁搁着的葱末、小红椒,我已经在不停地咽着口水。虽没有到吃饭的时间,但心里却想着时间可不可以快点过,好让我早点去吃上一大盘羊肉。沿着石砖路继续向前,在一个拐角处,有一个巷子,一个类似戴望舒《雨巷》中描写的巷子,只是今天没有下雨。“雨巷”没有了雨,依然还是很有味道的。巷子的路比街上的路要狭窄很多,只容得下一个人正常通行。巷子很短,窄窄的小路伸向不远处,路的尽头是无尽的阳光。路两旁的屋墙把阳光和喧扰隔绝在了巷子之外。巷子静静地伸向那满是阳光的尽头。走进巷子,我才发现了这里面还有个侧门,穿过这个不起眼的小门,与《桃花源记》描述的情景有了些相似,眼前豁然开朗了许多。在一个十米见方的阔地上,七八米高的架子上挂着十几尺长的蓝印花布。布在阳光下飘荡着,似乎在和风嬉戏。风吹着布,布在人的脸上轻轻拂过,仿佛风就是无形的布,布就是有形的风。阳光、风和布在这里是一幅画,不,它们是一群活物,正在孩童般的游戏着。这里就是宏源泰晾染布的地方。回到街上,发现在阳光的催促下,店铺陆陆续续地开门了。乌镇就要醒了,就要恢复平日里的热闹了。
正午时分,躲开川流的人群,找一家小食店,坐在靠水的位子上,要上一盘羊肉和几碟小菜,舒舒服服地吃上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沏上一壶茶,享受阳光,享受水泽。午后,继续躲开人群,寻找水乡的静谧。跨进一间小屋,来到后堂,看到一个一米见方的过堂。阳光在这里只能投射到墙上,留下一小片光亮。地方很小,却很静,很少有游客的脚步造访。很随意地坐在地上,卸去包袱和多余的担忧,享受这难得的清幽,让适宜的凉爽散去半天的劳顿和闷热。
四月的乌镇,有的不仅是小桥流水人家,还有满眼的绿。河岸边的杨柳,出笋的竹林,遮住阳光的香樟,还有很多我认得和不认得的绿。若是走的累了,定要找一处静谧的地方,没有喧嚣,没有人群,只是静静的,只有绿和水。然后坐下,深深地吸一口气,用全身的每个细胞去呼吸这种静谧,去失去自我,去溶进这种和谐,也许会发现自己只是一片绿叶,生长在水边。
暮色逼近,阳光依旧不舍地离开乌镇,它把最后的一丝余晖给了乌镇的水,乌镇的绿,乌镇的每一间屋子和乌镇的一切。我也对乌镇道了声再见,留下了自己的背影在余晖里的乌镇。(请作者与本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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