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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印寻意

发布日期:2008-06-19  来源:宣传部 系统管理员  
缘起:
  “画印”缘起自多年前我偶尔阅读古人图形印谱及先民岩画和陶文图册时所触觉到的那份古朴而真实的灵动,这促使我以书法线形入印,刻画无定型、但富有隐喻意味的图印符号;驰骋刀笔、满目心迹,尽是鲜活的刊刻写象的快乐!我谓之:“画印”。
一画印之“意”
  众所周知,印章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与地区均有广泛的运用,印在人类生活的各领域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而在漫长的人类铭刻历史的绵延进程中,惟独中国印从生活功用升华精集为印艺术,亦即独具东方文化精髓的篆刻艺术。
  倘若没有尝试过刻印忘情的体验,是很难读懂画印本原涵义的:释放灵感、驰骋想象、纠集书法的线形入印,将心意渗入画印。画印之构建,在我许久地凝视、不懈地创造中变得无限大,这似乎来自冥冥中的天意。无数日子里萦回的刻印意念,跟着融进石沫、聚合时空。
  每当夜深人静,直面桌案上编号了的石头们,我任情绪驰骋、涌动画印的冲动,这是神思和石面在意念上的初步整合。我渴求刻画的印图形“意”深——深入到对图形本身解构占有及更新重创它的过程中,犹如年少时面壁剥落班驳的厚油漆墙面。形:早已被摒弃,图:早已蜕去具体的外壳;画印是某个时段的人与石之间纷繁纠缠的情感。刀之节奏、石之皲裂、粉之迸发,不断将我摧毁﹑重塑成新我。画印之“意”不在于我曾经刻画过多少印石系列,而在于我在生活阶段对自己内心挖掘地究竟有多深。她充分强调涵蕴有丰富空间意蕴的线性,在画印石面阴线和阳线虚实的对比关系中,凸面和凹面为画印提供了表现空间和心理结构的构成要素。
  所以画印创作意为摒弃那些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雕琢修饰,确信人与石的聚合应该来自每一次真正情绪的阐述。我所谓的布局开线,根基于少年时期无数次临刻古印训练的日课动作,再加之多年来笔影墨香的书法线形的体验。即在少年积淀的金石日课的基础上,生发画印之意,自信而自然地吐露神情、表达情致。
二画印之“器”
  刀:我刻印的刀都是父亲亲手打磨经淬火锻造而成的:半斤余重,个条不长,满把握在掌中,心里很踏实。记得当年在南师书法系的篆刻课堂里初见马老亲制的钢刀-----闪闪亮亮、耀着印人的美,着实令我们艳羡许久。此后我非常自然地结缘于满把握刀的刻印手势,如此样式既能够保证用刀力度,又可以保证在印面自由地挥洒开线。
  石:我对于石头和刻刀的眷恋是与生俱来的。童年时父母带我去惠山看做泥人,山间老作坊的平地上遍布了被滞弃的残缺的小石头人儿,它们让我甚是惊喜痴迷:竟有赖在山上“吃”小石头人而不想回家的憨事。还有童年记忆中江南黄昏放学的路上,丝竹评弹声里我独自在路边沙砾间寻“宝石”的故事,煞是喜欢那些半透明怪异的石头们,常常隔着它们看阳光折射撩人的光怪陆离的象的世界。还记得每每黄昏时分,我用衣襟蹭亮石子表面的尘埃,珍藏入袋心满意足回家的情形。如此延续了数年的淘石经历不断积淀了我对石头的眷恋之意。
  稿:创作伊始,我往往积聚多日的印稿,逐一归类编号,在情绪洋溢最充分的时刻,就抑制不住的凝聚所有心神,用毛笔直接绘于石面,此境完全心手相契。偶尔我也会驾着想象的思绪即兴改变原印稿,任心写形,所谓:“神明而超脱,无为而神妙”。
  饰石:刻印后的修饰,当然十分重要,是人工和天趣的不断融合。据史载吴昌硕曾用印面蹭擦布鞋底之法,以及用布袋里置众多石头相碰撞的方法来修饰印面。记得大学习印期间见到马老自备有一块专用修饰印面的金属铸块呈不规则形状,用它打制印面出现类似“石花”的图形相当自然神趣,马老神奇的石头让众后辈艳羡了很久。多年后,我终于在西藏珠峰大本营偶得我的饰印石:一枚不定形的灰石头,用得十分称心。
三画印之“形”
  值得议述的是童年时蜗居斗室的那面老墙,父亲每年都要给老墙刷上新漆,时间久了,墙面厚厚的油漆斑斑驳驳地掉下来,透出白色的墙体,使残留的油漆面与白色的墙面构成具体不定型的图形。每天清晨我都试着剥落一块厚漆,使之再露出更多一点儿白色的墙面,于是墙面忽儿是残留厚油漆的图形,忽儿是在不断渗透出的更多的白色的形。面对着来自油漆和白墙的面的互换的动态世界,我常常放纵想象,独自言语,甚至臆想角色,编述情节。如此面对墙壁独自叩问对话的体验,也许就是我后来构建图形印之“形”的最初心理模式。剥落每一块原漆,我想象的场景就会产生动态的变化;一切斥诸于历史,即是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是在无限时空的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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