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风
11-02
2021
等待
等待的滋味为什么总会让我焦急苦恼好像遭遇千难难万?你说天空之城离我太远而我身在风之谷把鸟儿和小溪的合奏全部听完却什么都听不见或许不怪路途遥远不怪雨急风乱怪只怪期待的心神太满等待无边像血之沙漏一滴一滴都是对生命的呼喊我愿———穿过岩石和花园穿过这春寒料峭的夜也穿过临事与回想的时间钻进你的臂弯我愿等待直到飞鸟越过千山只怕你停了太久会对这冷夜感到厌倦双手微冷敲下几行闪过的灵感跳动的心随着窗里人影移动...
11-01
2021
他们俩
1月29日零下15摄氏度晴年轻的小朋友,对于衰老、疾病和死亡,其实是没什么概念的。我觉得岁月很无情的时候,大概是我妈兴致勃勃地问我,涂了新换的半个月的眼霜,眼角的细纹是不是有变少,而我装模作样端详半天,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之后看见我妈满意地笑一笑,眼角的细纹皱成很漂亮的一尾鱼。但是我经常有一种错觉:我这辈子应该是不会老的。而这时距离奶奶被确诊为阿兹海默症,已经有小半年了。奶奶叫顺华,放在现在再不会过...
09-29
2021
无聊
最近在社交平台中表达欲十分旺盛———拥有蓬勃的表达欲是一件好事,能源源不断地收到各种新奇而又细碎的想法,不断有新鲜事物出现在视线中。于是乎,不停地接受信息,顺便制造信息,忙得不亦乐乎,却难以真的理清自己的思绪。专注变成了现代社会中的一种稀缺资源,很难静下心来阅读、写作和学习,陷入于各种主流媒体中,不断在各类app中寻找娱乐刺激,等到大脑几乎被垃圾填满之后,才猛然惊醒。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死屋手记》中...
09-29
2021
我和我的母亲
母亲在牵挂着我。我知道,所有在外求学的,工作的人也都知道。我的母亲知道,全天下有小孩子的母亲也都知道。我的母亲姓张,我有时候会管她叫张女士,有时候也喊她美女。我的外公是办厂子的,走南闯北做生意。母亲受外公的影响很多,所见的事情很多,人情世故上的事,从小就很通达,那强硬的脾气大概也是随了外公。母亲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有四个姐姐一个哥哥。所以外婆对母亲格外偏宠,这样成长起来的母亲是很有胆识、通人...
09-29
2021
稻香
“我和他好像有一面之缘,在课本上,在饭桌上,在人间里。”有没有哪个人,虽然从未相见,却总让你有莫名的熟悉感?2021年5月22日,袁隆平院士于长沙逝世,享年91岁。消息一出,举国同哀。每次我们想起袁老,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一个面带微笑忙碌于田间地头的朴实农民的形象。记忆里,他永远满面红光,永远身体硬朗。然而悲剧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为水稻奉献了一生的老院士,终究在大家的不舍中伴着稻香去了远方。袁老曾说他有两个梦...
11-26
2020
爱的信徒 ———读简嫃《女儿红》有感
她没有名姓。在浩瀚人群中,她的存在就像一滴水,渺小而微弱,无人会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朝圣者在夜里聚成一大片黑色的剪影,而她则隐藏在短短一弧轮廓之下。她是深深潜在世界背面的、缺氧的鱼,形骸枯槁,容颜憔悴。可是,这样的她,一步一叩首,一路逆流,以最卑微虔诚的姿态向上天祈求一瞥目光的慈悲———为了她病重的女儿。我们生来就是渺小又软弱的人类,我们的生命是无尽光阴里的一瞬。个体的卑劣与伟大,对整个世界来...
11-20
2020
双城之恋
它们是大地上遥远的两种图腾。一种豪迈,一种温婉,南北相隔,东西相应。名唤长安,听闻江南。还是喜欢唤西安为长安,就像做了个很遥远的梦,也曾辗转,只是从不曾醒来。黄土埋下故事,故事盖成楼宇,平地起千年。初遇西安,夜色已深。从舷窗瞭望,是在以钟楼为核心的建筑群华灯点上。它离地高高的,看不到穿梭的车流,看不到熙攘的人群,只有巍峨建筑,向旅人低语它的故事。当版图被缩小至瞳孔的镜头,整体群像是那么完整,一...
11-16
2020
秋
“像礼花在黑暗的空中绽放、落下,夏天和它的盛事一同隐没了。秋风一天天送来更远处的凉意。”十一月,有着像木心在诗里描写的秋日“一夜透雨,寒意沁胸,我秋天了。看晨起的雾气爬满窗户,阳光倒入湖面,泛起粼粼波光。踏着堆满银杏叶的街道,看傍晚落日映红了半边天。赴一场遥远的预谋,大雪正在赶来的路上,冷风也去支援。”秋日探头探脑地来了,伴随着晨起拉开被子后的一个哆嗦,推开窗户时映入眼帘的,是徐徐落下的金黄色...
11-10
2020
秋月揽桂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红楼中形容凤姐的言语倒是颇适合桂花。是所谓未见其花,先闻其香。小桂的袅袅香气夹杂在穿街走巷的暖风中,游历了大江南北好多地方。那星星似的花瓣掩映于绿叶间,抖落秋的心事。李渔评桂花:秋花之香者,莫能如桂。树乃月中之树,香亦天上之香也。但其缺陷处,则在满树齐开,不留余地。予有《惜桂》诗云:“万斛黄金碾作灰,西风一阵总吹来。早知三日都狼藉,何不留将次第开?”极言小桂花期之短暂,可自然...
11-06
2020
味道
来到江南有一段时间了,鼻间徘徊的是食堂江南糕点甜腻的味道,是路旁铺天盖地桂花的芬芳,是清晨露水混杂泥土的气息。很好闻,很新奇,只是与记忆中的味道有点不同。哦,对了,记忆中的味道哪里去了呢?前两天,妈妈寄来棉被的时候,塞给我一只家乡的烧鸡。思绪突然像一个开闸的大坝,涌出了对家乡味道的股股回忆。这种烧鸡是我们那个小小的镇上为数不多的特色,它有个很吉利的名字--太平烧鸡。不同于其它烧鸡皮略脆的口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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